格物为止

鬼畜脑洞竟然越写越多妈个鸡，本来就打算口嗨两下，结果目前的进度来看估计妥妥破w字（扶额）。简单来说就是一护被有哈带走洗脑调教的再教育世界线设定，被抹去了曾经所有记忆的莓认为自己就是帮友哈净化黑暗情绪的工具人，然而无自觉地被周围狗男人调戏的paro。纯粹满足个人xp的产物，毕竟圣子的存在就是应该被这样那样玩坏的不是吗 =D 全员ooc可能，吃不下的尽快x。本章含大量哈一（哈斯沃德x一护），不吃的慎入。

Ready？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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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中，有缓缓响起的低沉嗓音发出质问。

【傀儡，应该拥有贪念吗？】

【不应当。】

虔诚的信徒低垂着头颅，想要一如既往地说出千百年来都从未变更的答案，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张开的口中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即便是这样，全知全能的审判者还是看穿了信徒真实的动摇，在骤然塌陷的空间中震怒地拷问着无所适从的灵魂，而那最终响起的冰冷嗓音仿佛埋葬在信徒血脉中的诅咒，让金发的灵魂被顷刻间降临的恐惧撕裂。

【你诞生了不该有的贪念吗？】

【作为半身存在的，吾儿啊。】

瞬间睁开的湖绿色双眼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在寂静的行宫中有些神经质地扫视过周围熟悉的景物，最终随着身体主人的呼吸平缓下来，重新化为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存在。披散开来的金色发丝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流淌的黄金，哪怕是从噩梦中惊醒时也一丝不苟地垂顺在男人身后，随着对方起身的动作泛起昂贵的光泽。

机械一般精准的生物钟不需要任何外界的提醒，缓缓站起身的男人不像其他嗜好招揽下属的星十字骑士军团成员，这巍峨的私人行宫中从未招揽过任何贴身服侍的从属官，除了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基本就是一座没有丝毫生活气息的庞大囚牢。正如其他星十字军团成员调侃的那般，名为雨葛兰 哈斯沃德的金发骑士团团长不但顶着一副精致的傀儡外皮，连行事风格也和木偶没什么区别。缓缓扣紧袖口的修长手指精致的像艺术品，却拥有着整个无形帝国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B”神圣字符。连衣襟也一丝不苟地扣紧到咽喉处的金发男人在大多数灭却师有限的记忆中，就一直作为那捉摸不透的灭却师之王最信任的贴身侍卫，冰冷的湖绿色瞳孔永远都敬畏地跟随在君主的身侧，也从不在意一众灭却师们混杂着崇敬和嫉恨的复杂视线。

随意地操控着灵子凝聚而成的门锁缓缓打开，身姿挺拔的骑士团团长没有如同其他的灭却师一般自行前往无形帝国外的任务点，而是缓步走向那黑暗长廊的另一端。

这是作为灭却师之王亲信的骑士团团长不久前才得到的特殊任务。

“哈斯沃德大人，这是那位今天的早餐，请您审阅。”

冷淡着神色看着毕恭毕敬的一名仆从推着餐车走来，金发灭却师打开餐盖看了一眼造型精美的食物，如此徒有其表的产物不论是对于他还是那位陛下来说，都是毫无用处的废品。可是却因为这处行宫的新住客，成为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一项仪式。

“嗯，退下吧。”

亲自端起餐盘的金发灭却师吩咐着仆从，迈开的步伐在寂静的长廊中回荡出一片空响，没过多久就彻底走入了没有尽头的黑暗中。

距离上一次的静灵廷突袭战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作为上次战争的主力之一，哈斯沃德也曾亲手屠戮了数十名高阶死神，更见证了那唯一一个自千年前便束缚着灭却师之王再次苏醒的护廷十三队象征 —— 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彻底陨灭。

面无表情的金发灭却师最终站定在一扇厚重的大门前，优秀的五感让男人即便隔着无数障碍也清晰地听到房间内那个绵长的呼吸声。而即便已经无法回忆起几个月前那场可以说是单方面虐杀的战争细节，哈斯沃德依旧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那场几乎要焚尽一切的烈火，以及那自刀锋后闪电般袭来的浅棕色眼睛。

被不择手段的死神召唤而来的救世主在复仇者眼中不过是被肆意利用的可笑存在，在山本元柳斋重国陨落后，一无所知的人类少年撕裂虚空后到达了面目全非的尸魂界，愤怒地环视着一地破败的残骸和残肢，裹挟着崩裂的怒火迅速握紧在灭却师们眼中依旧幼稚得可笑的刀刃，向着哈斯沃德和友哈巴赫挥舞出一弯漂亮的月牙。

【弱小，真是，太弱小了。】

哈斯沃德记得自己正想随意地挥手碾碎这只不自量力的飞蛾，却突然看到一只手臂缓缓举起拦在了面前。震惊的骑士看向那至高无上的灭却师之王，漆黑的君王即便是刚才剿灭千年前的仇敌时都未曾露出其他表情，此刻却看着那个嘶吼的人类少年露出一个哈斯沃德从未见过的笑容。

“终于，见面了。”

不需任何命令便理解了对方的目的，忠诚的金发骑士退后了半步，看着难得兴致高涨的君主如同玩弄着敌人一般和少年交战在一起，实力悬殊的战斗几乎顷刻间就结束，而砍向那脆弱脖颈的圣剑却被不该在对方身上出现的静血装阻挡，有些惊讶的漆黑之王微微挑眉，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看来派正统的灭却师去阻止你是我的失策，应该随便派个什么破面之类的。不过，拜他所赐，现在的你应该了解了，自己真正的血脉。”

“能够挣脱那囚牢的力量，只有灭却师之力啊，一护。”

友哈巴赫残酷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倾盆大雨坠落在地，浑身都是惨烈伤痕的少年在冰冷雨水中孤零零地站在世界的另一端，因为突然被揭开的身世露出震惊又迷茫的神色，让旁观的金发灭却师莫名地闪烁了一下目光，看着那双片刻前还充满决意和愤怒的浅棕色双眼被搅乱成一片混沌，而同样端详着少年这幅窘态的有哈巴赫却如同终于捕获了什么私自挣脱锁链的所有物，怜悯地继续张口摧毁猎物的意志。

“本来还打算把你带回去再慢慢教育的，看来还是不能小看你。握紧刀刃吧，一护，在你还未意识到时，我就将彻底结束这场战斗。”

已经陷入混沌的猎物手中的刀柄都在随着绷紧的手臂颤抖，几乎对不准那个沉步而来的高大黑影。

“你，究竟在说什么……”

有哈巴赫张开的手掌伴随着蔓延开的阴影吞噬着废墟间的一切，而被大雨浸湿的金发灭却师隔着垂落的金色发丝看向那双颤抖的浅棕色眼睛，突然出声打断了即将碾碎那抹亮色的君主。

“陛下，冒昧打搅您。影之领域外的活动期限已到，请您尽快返回无形帝国。”

即便立刻就意识到是那个名为蓝染惣右介的男人的手笔，友哈巴赫还是冷淡下神色看向低垂着头颅的贴身骑士，这是他最为忠诚的属下，向来奉献着毫无瑕疵的忠诚，此刻对方那副一如既往的敬畏姿态却不知为何染上了一丝莫名的急切，让自诩掌控一切的君主睥睨着不知从何时开始有了些许独立意识的傀儡。

“明明注意到了，却一直保持沉默到现在吗，哈斯沃德。”

微微弓下身体的金发骑士任由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脸侧，长久地用沉默回答着君主的质疑，绷紧的后背因为那深不可测的审视一寸寸僵直，也终于在片刻后听到友哈巴赫倦怠的低沉嗓音。

“也罢，这次战争的目的已经达成。哈斯沃德，我最信任的孩子，不要用你的忠诚试探我的耐心。”

回归冷漠神色的骑士团团长闪烁了一下目光，顷刻间抬手便轻松地捏住了那个企图偷袭的少年势如破竹的刀锋，然后在对方震惊的注视下，俊美的金发灭却师恍若轻松地攥紧了手中的黑色刀刃，伴随着清脆的金石崩裂声响，冰冷的湖绿色瞳孔倒映着坠落在地的残刃，也刻印出黑崎一护彻底崩溃的绝望姿态。

已经无法思考的少年呆愣地看着手中的残刃，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了头颅，颤动的瞳孔隔着那遮挡视线的指缝看向友哈巴赫猩红的瞳孔，随后便感受到撕裂灵魂的痛楚自额头贯穿全身，无法自制地发出凄厉的哀鸣。

“放，放开！！！！！啊啊啊啊啊！！！！”

“被不洁沾染的记忆，没有存在的必要。一护，你只需要记住，这幅身躯身上流着的只有灭却师的血脉就足够了。”

不紧不慢地用灵力清洗着对方的记忆，友哈巴赫欣赏着少年抽搐的躯体在手中挣扎，猎物暴起青筋的手臂连同已经被狠狠折断的刀刃还在执着地刺向那磐石般的手臂，却注定像是在囚笼中徒劳挣扎的幼鸟，终究被饲养者扯断翅膀。

“挣扎吧，一护。只有痛苦过后，才会迎来你应当走的正途。”

倾盆大雨洗刷着废墟之上的血迹，沉默站在一旁的金发灭却师在君主面前谦卑地低垂着头，耳边却充斥着那个少年的悲鸣，和雨声交杂成挥之不去的奏鸣曲，让从未体验过这股陌生情绪的金发骑士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低垂的视线中，顺着地面水洼的倒影，哈斯沃德看到那个哀嚎的单薄身影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度，连同曾经灼烧自己视线的那缕怒火，湮灭在一片涟漪中。亲手摧毁那抹亮色的灭却师之王怜爱地揽住失去意识的少年，将对方脸上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满意地看着惨白着脸色的战利品终于回归了该有的纯净姿态。这幅身躯不应该被任何杂乱的灵压沾染，只有灌满了与他相同的灭却师之力，才能与这具完美的容器相配。

算是提前收获意外之喜的漆黑之王环视一圈周围破败的战场，曾经束缚住他千年的那个年老死神已经被焚烧成最低等的灰尘，却并未让有哈巴赫燃起预料中的复仇快感。此刻更让他满意的反而是怀中失而复得的存在。唯一一个本就应属于他，却被死神和人类侵染的半身，猩红的双眼扫过一地凄惨的尸骸，最后停留在不远处的残壁之上已经没了声息的那名贵族死神身上，多么卑鄙的存在，明明自身已经即将消亡，还妄图用诅咒捆缚着不属于自己的希望。

果然，不论经过多少时间，【死神】不过是群血脉污浊的劣种。

“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掠夺的存在了。”

看到友哈巴赫默许的姿态，金发灭却师上前一步接住昏迷的少年，感受到手下遍布伤痕的躯体传递过来的陌生热度，隔着湿透的手套几乎要灼伤哈斯沃德的指尖。

那奇异的触感似乎有穿越时间的魔力。此刻从回忆中撤回思绪的哈斯沃德蹙眉摩挲着指尖，终于还是打开了眼前那扇厚重的大门。

漆黑的卧室本该是属于灭却师之王的奢华空间，此刻从宽阔床褥中坐起的单薄身影却显然不是那个受众人敬畏的存在。和睡姿规整的金发骑士团团长不同，那头凌乱萱草色长发的主人显然还很年轻气盛，也习惯于更加肆意的睡姿。穿着单薄睡衣的瘦削身影在看到擅自闯入的哈斯沃德时也没提起几分警惕性，反而像是习惯于这样无礼的唤醒方式，抻着修长的双臂伸了一个懒腰，自宽大的睡衣下沿隐约露出一截白皙的劲瘦腰腹。

视力绝佳的金发骑士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景色，完全可以被成年男人轻松用双手握住的腰线上，分不清是指痕还是压痕的暧昧痕迹让哈斯沃德暗了暗神色，缓步上前将还冒着热气的食物放在一旁。

俊美得如同人造傀儡的金发骑士向着床帏的方向行了一个完美无缺的骑士礼，缓缓响起的低沉嗓音一如既往地成为这间房屋新任主人早晨的第一声问候。

“早安，圣子大人。”

漂亮的湖绿色眼眸被垂下的浅金色睫毛遮盖住真实的神色，再次抬起时已经恢复了一片死水般的冷漠。而目光所及之处的那双浅棕色眼眸却全无曾经灼烧着金发骑士的那股耀眼战意，此刻混沌得如同被污黑彻底侵染，顺从地看着眼前的哈斯沃德。

“啊，早上好，哈斯沃德。”

回忆中那柄曾经闪烁着锋芒的利刃和眼前暗淡无光的瞳孔缓缓重合在一起，让哈斯沃德沉默着伸出手，尊贵的骑士团团长已经无从回忆到底何时起自己已经超额承担起贴身侍从的工作，冰冷修长的手指却违背着思绪，熟练地解开了眼前少年的睡衣衣扣。

展露在眼前的健康体魄还残留着曾经千锤百炼的战斗痕迹，每一寸肌肉和狰狞的伤疤都属于那个曾经炙热燃烧过的灵魂，即便没有亲眼见证对方经历的那些战斗，哈斯沃德也不难猜测眼前身躯的主人曾经多少次被敌人的利刃贯穿，又多少次自血泊中挣扎着站起，才锻就出这副刚硬到随时可能折断的顽强姿态。

“请您抬起手臂。”

那双轻揽住金发骑士后颈的手臂上还有三个月前哈斯沃德亲手留下的剑痕，只可惜全无记忆的灭却师圣子完全不知道眼前垂眸帮自己穿着上衣的男人就是刀刃相向过的敌人，此刻只是为了保持平衡近乎半个人都融进身前男人的怀抱中。

自三个月前起日复一日的穿衣环节似乎早已脱离了哈斯沃德最初认为的屈辱范畴，随着那不断无意间撩过耳畔的柔软发丝变成了另一种酷刑折磨。金发骑士冰冷的指尖可以无数次肆意滑过眼前光滑的皮肤，甚至可以让全无自觉的圣子敞开腿坐在骑士团团长的胯间穿着构造复杂的衣物，哈斯沃德感受着自己的指尖处近乎快要刺破那层皮肤的灼烧感，垂眸扣紧了眼前的最后一粒纽扣。

“用膳后，您该去迎接陛下了。”

空洞着眼神的萱草色发色少年露出一个温顺的表情，仰头看向比自己高大许多的骑士团团长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僵硬笑容。

“没错，是到了该给陛下净化的时间了。”

TBC.